臣巳

【澜久】假如阮哥陪枣枣过了第六扇门

*追剧上头产物,战损阮哥预警!

  

  “阮哥!你没事吧!”


  随着铁门的开启,谭枣枣和阮澜烛一同回到了现实世界。


   “没事。”


  “可我明明看见他那把刀插在了……”


  “没有,你看错了。”


  这扇门过的九死一生,的确如阮澜烛所说,第六扇门之后的难度呈几何式上升,甚至于让他险些受伤。只不过……


  谭枣枣有些怀疑地望着阮澜烛,他看起来神色不变,除了额头渗了些汗珠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,但是他们刚刚在门内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打斗,出些汗也算是正常。


  可是,虽然一闪而过,她也看到了鬼怪的利刃插进了阮哥的身体里。只是现在听他这么说,自己又不确定了。


  “没人吗?”


  隔着休息室的大门,凌久时的声音传了进来。


  “不知道啊,我一直找不到枣枣姐。”


  小助理慌乱的回答着,谭枣枣知道应当是到了自己领奖的时候了,她冲着门口喊了一声。


  “凌凌哥,我在这儿。”


  听到她的声音让凌久时心里一揪,突如其来的第六扇门也不知道枣枣是不是平安渡过去了。休息室的大门打开,意外地他看到阮澜烛也在里面。


  “枣枣,你们……”


  谭枣枣笑颜如花,“我没事凌凌哥,阮哥带我过了门。”


  闻言凌久时松了一口气,“那太好了,你们都没事,快点,我送你上台去领奖吧。”


  “工作牌给我一下。”


  凌久时戴好了工作牌,转头对屋里的人说,“澜烛,刚好我们一起送枣枣过去吧。”


  原本站在一边的阮澜烛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位置,抱胸斜倚在沙发扶手上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凌久时觉得他的脸色有些发白。


  “不了,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,不和你们一起了。”


  “哦哦这样,那你忙,一会儿见吧。”


  “一会儿见阮哥。”


  休息室的门被重新关上,谭枣枣挽着凌久时的手臂走向台前,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讲着门里发生的事。


  听着他们的声音渐远,阮澜烛终于坚持不住地弯下了腰,一手死死按在身前痛哼出声。


  沙发是绒布的材质,血滴到上面很难清理,阮澜烛索性靠在门上缓缓滑坐在地,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大衣,偏长的衣摆刚好掩住汹涌的血色,外表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。他一贯能忍,真的伤了痛了宁愿自己关起来舔伤也不想暴露在人前。


  眼前的景色慢慢开始打晃,就这么被人发现倒在这里似乎与他的生活美学不符,而且事后也没法解释这伤的由来。阮澜烛咬了咬牙,他的唇色因为失血变得浅淡,精致的眉眼难耐地蹙起,他抖着手将掖进去的衬衫拽出一角来,翻折几下按在伤处,等血止住一些,他也攒了点力气,慢慢撑起身体一步一踉跄地出了场馆。


   ——


  “希望你们的人生中能少留一些遗憾,做回自己。”


  台下掌声响起,凌久时看着台上不同以往的谭枣枣很是为她开心。手机震动响起,是阮澜烛的消息。


  “我在车里等你。”


  什么事情办了这么久?他本想打个电话过去,却被刚刚下台的谭枣枣叫住了。


  “凌凌哥。”


  “枣枣,你说的真好,以后肯定会有更多的人支持你的。”


  谭枣枣微微勾唇,抬手把搭在身前的卷发拨开,“可是总是在人前强撑着好累啊,我还是喜欢和你们在一起,凌凌哥,叫上阮哥,咱们去吃顿大餐,我还没谢他带我过门呢。”


  凌久时扬了扬手机,“他刚给我发消息说是在车里等着呢,我一会儿和他说一声,不过没想到澜烛居然真的带你过门了,还是嘴硬心软。”


  “那好,凌凌哥,我先去换衣服了,一会儿和你们联系。”


  “嗯,一会儿见。”


  凌久时取下自己身上的工作牌还了回去,跟着退场的观众出了会场,人流量渐少之后,他的手机也终于有了信号。他本想给阮澜烛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道,却一直打不通他的电话,没办法,只能走到停车场去叫人。


  “澜……”


  凌久时拉了拉车门,没有反应,透过车窗玻璃,他看到阮澜烛坐在副驾驶上,头歪向一边,似乎是睡着了。


  这扇门消耗这么大么?凌久时心里犯嘀咕,可看他累成这样估计也想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,干脆和枣枣说一声改天吧。


  他刚刚打开手机的时候正巧接到了谭枣枣的电话,他轻笑一声划开接听键,“枣枣,我刚要给你发消息,我们……”


  他话刚说到一半就被谭枣枣颤声打断,“凌凌哥,你见到阮哥了吗?他怎么样了?”


  凌久时觉得有些不对劲,他下意识地又看向了车里的阮澜烛,发现不是他的错觉,眼前人的脸色几乎是惨白一片。


  “你什么意思枣枣,澜烛他怎么了?”


  “我在休息室的地上发现了不少血迹,这里没有其他人来过,就只能是阮哥的,他受伤了是不是?”


  凌久时只觉得大脑嗡了一声,他下意识挂了电话,开始拼命拍着车窗。


  “澜烛!澜烛!你醒醒!阮澜烛!”


  阮澜烛一直没有完全失去意识,伤口撕扯的痛着,牵着他的神经,只是失血的影响叫他一点点没了力气,只能虚虚地躺在车里等人发现。能处理伤口的工具有限,渗血一直止不住,到后来他也索性放弃处理,反正在门里活下来,现实世界里也就不会有事,他累了太久,干脆允许自己的意识一点点模糊起来。


  “澜烛!”


  凌久时在车外急的发狂,正当他抄起一边的灭火器打算破窗而入的时候,“滴滴”两声,车门开了。


   “澜烛,你怎么样。”

  

   凌久时半扶着阮澜烛的身体,随着车门的打开,浓郁的血腥味充斥了他的鼻腔,他从没见到阮澜烛伤成这样,从额头到脖颈全是细汗,唇色青白,贴身的衬衫几乎是被血洇了个透,他整个人抖着身体缩在座位上,无力地偏向一边。


  “澜烛……”


  凌久时觉得自己的声音也在跟着他发抖,“咱们去医院。”


  “不用。”


   一只冰凉的手搭上自己的手腕,阮澜烛勉力撑起声音,“回别墅,陈非,能处理……”


  他觉得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气,应当是喊着说出这句话,殊不知落在凌久时的耳朵里几乎只是气音。


  凌久时心里揪成一团,他深呼吸两下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小心扶稳阮澜烛的身体,帮他系好了安全带,迅速发动车子,一路压着超速的线赶回黑曜石。


  别墅门口,众人早早地等在了那里,陈非路上接到了凌久时的电话,提前准备好了一切,心急如焚地等他们回来。


  “来了来了。”


  白色的轿车飞驰过来,车子还没完全停稳凌久时已经飞奔下去拉开车门,他小心地揽住阮澜烛的身体将他带出来。


  “怎么样?”


  进房间的间隙,陈非粗略问了两句情况。


  “回来的路上他就晕过去了,伤在左腹,应该挺深的,他流了好多血。”


  陈非点点头,他眉头蹙的死紧,转身进了房间。


  “等等,陈非。”


  凌久时抬起头来,眼眶通红,“记得给他换床厚的被子,他一直喊冷。”


  陈非浅浅叹了口气道:“知道了。”


  ——


  “凌凌哥,怎么回事啊,你们不是去参加枣枣姐的颁奖典礼了吗?阮哥怎么伤成这样啊?”


  程一榭拽了拽自家傻弟弟的衣袖,“先别问了,他现在估计没有心情回答你这些问题。”


  程千里抿抿嘴,坐在了凌久时的身边。


  凌久时大脑一片空白,他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回来的,只记得那股浓郁的血腥味一直蔓延在他鼻尖,耳边是阮澜烛低吟着叫冷,他明明已经把暖风调到最大冲着他,下车抱住他的时候,却还是握到冰凉一片的双手。


  “嗡—嗡—”


  是谭枣枣的来电,把他从空白中拽了出来。


   “枣枣。”

  

    “喂,凌凌哥,怎么样了?我给你们打电话一直没人接。”


  凌久时无助地抹了把脸,“我们已经回黑曜石了,枣枣,你们在门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,你要一五一十地讲给我听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欢迎提供点脑洞哦大家!(但不一定都会写

龟速_(:з」∠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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